Med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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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占|直至消亡 12

主线2 幻梦(短小的HE?)

如果悲剧其实是因人而异,那么无知或许也会成为一种幸福。


“Seer,过来。”伊莱早已把窗子锁好,顺便连门也上了锁。他极度担心已经没有人性智慧的seer会因为自己的靠近而飞走。索性,这个担心是多余的。seer虽然对伊莱的靠近表现出些许不安,但是并没有飞离伊莱身边。并且,它在伊莱试探性的靠近时歪了歪头,蹭上伊莱的左手。

一瞬间的,伊莱感觉自己有想要落泪的冲动。可能是因为seer所表现出的曾经经常表现得动作,也可能是因为seer的这个动作和前世的那只蓝羽鸮太过相像,又或者是因为那份动物对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没来由的信任。伊莱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份感情究竟来源于何处了。

最终,他也只是抚摸着seer柔软的羽毛,用胳膊将它架起,脸贴在对方的肚子上,呢喃着说道:“我只有你了。”

seer的眼睛倒映着伊莱的身影,宛如一面镜子那般纯粹。然而它的瞳眸深处,却深邃的不像是一只鸟能有的。


“您来了。”夜莺小姐拉开通往庄园深处的大门,暗暗惊讶于伊莱什么人都没带来的举动。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伊莱明明争取到了机会,却仍然要只身前来。

“看起来你是聪明人。”庄园主语气平淡,“那么。。。”

“不用。”伊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我想让它来发牌。”说着,伊莱将站立在自己肩膀上的seer放下,示意它走到桌子的中心去。

“好吧。”庄园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起来,“规则是第一个超过21点的人就是输家。如果最后一轮两人都爆了,点数大的人算输。如果两个人点数相同,就重来。那么,小鸟,开始发牌吧?”她故意拍了拍手,把seer惊的扑腾起自己的翅膀。

伊莱不得不低声安抚自己受惊吓的猫头鹰,然后不满的看着庄园主。对方只是笑笑,看着伊莱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您也不用这般吧?”伊莱不知道对方的那个表情来源何处,他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它能不能担任这个任务。”庄园主满不在乎的摊开手,“毕竟如果它不会发牌,你难道要现场教学吗?”

“它可以的。”伊莱肯定的说,随后示意seer站到桌子上去,“seer,给我拿一张牌。”他指着散落在桌上的卡牌,示意着seer叼起一张牌放到自己面前。随后,他又指挥seer叼起另一张,放到哈斯塔面前。这个对于seer而言似乎有些难度,不知是畏惧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seer死活不愿意贴近哈斯塔,最后,伊莱无法,只能让庄园主接过卡牌后放到哈斯塔面前。

伊莱看着自己面前的卡牌,他现在已经有5,7,4三张卡牌了,总共16点。

希望seer能够拿张好牌吧。伊莱默默的祈祷着,接过役鸟递来的卡牌,3点。

对面的哈斯塔忽然停了下来,摊开了所有的牌。

“孤爆了。”祂平静的叙述着这个事实。

“啊呀。”庄园主毫无诚意的拍了拍手,“恭喜你了呢!伊莱。你可以离开庄园了。”她微笑着拉开门,露出门外不同于庄园内的世界。那里莺歌燕舞,阳光明媚。

伊莱不敢相信幸福来的这般突然。他谨慎的打量着眼前似乎没有任何问题的传送门,召回seer后开始一步步向门口靠拢。在他靠近门口的时候,仿佛害怕庄园主和哈斯塔反悔一般,他忽然狂奔起来,冲出门去。

脚上传来草地柔软的触感,伊莱看着远处自己所熟悉的小镇,忽然觉得眼睛酸涩不已。

我回来了!

他跑向自己熟识的城乡,seer早已飞起,飞向了伊莱的终点。伊莱拼尽全力的跑着,将自己的身影渐渐融入到那越来越亮的晨光中。

我回来了,格秋!


“这样就好了吗?真是简单的愿望呢。”庄园主小心的检查着阵法的运作,确定一切正常,“这个阵法可以模拟人类的一生,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做一场黄粱美梦吧。随后他的记忆会自动脱离灵魂,因为在他的理解中自己完美的过完一生死去了。灵魂是不会留下每一世的记忆的,只会留下本能。是这样的吧?”她看着被叫来的谢必安,而后者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也是一种伤害几近于零的方法,但是需要大量的力量,而且只能对有深刻执念的人起效。那份代价也是人类绝对支付不起的。”谢必安看着庄园主,“随后您只要自己在进行一些处理就好了。但是负责启动这个法阵的人必须要将自己的寿命分一半给这位先知,因为这个法阵是给死者用的,需要补足他们的阳寿。”

“无妨。”哈斯塔点点头,以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你为什么忽然改主意了?”庄园主好奇的问道,在她看来,损失一半的寿命即使对于神而言,也是很肉疼的决定。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哈斯塔要用这种费力的方法。

“孤觉得,这是对他最负责任的行为。”哈斯塔抚摸着自己手上的猫头鹰,“曾经的孤逼的他太紧了,他一直在试图逃离孤的身边,所以,如果他没有任何心愿以及牵挂,是不是就能一直留在孤的身边了呢?最重要的是,孤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通过那只鸟看见的吗?庄园主若有所思,但是没有开口。谢必安在确认法阵运行完整后,便快步离开了这个气氛诡异的房间。


“伊莱!”奈布冲着远处走近的人挥手,“你总算来了!哈斯塔和庄园主的谈判还算顺利吗?”

“很顺利。”伊莱笑着抚摸自己肩头的猫头鹰,“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当时我和吾主吵得太过火了。”

“没事就好。”薇拉摆弄着自己的香水瓶,“说真的当时夜莺小姐宣布是庄园主判断错误误把小两口吵架判断成凶杀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她也太敏感了点。而且,你从没说过你是哈斯塔的,嗯,新娘?”

“恋人啦!”特雷西笑着看向伊莱,“伊莱才不是新娘子呢!最多是,嗯,花嫁!”

“那不还是新娘的意思?”伊莱无奈的笑笑,“不过我们确实是恋人关系。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啦!”奈布笑着拍拍身边的座位,“就差你了,快来吧!”

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seer盘旋着从伊莱肩上飞起,新的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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